地朱(一)一字难寐(1 / 2)

黑鬣孤拥乌金峰,千顷只手遮天篷,三千祸水无情恼,八风不动定天洪

一瓶酒,放在洁白透明的桌子上,一根菸,菸线冉冉升空……

朱云篷拿起酒,瓶口直对,猛灌下去,藉一口呛辣叹出那彷佛嘲笑自己的一口气。

什麽人会想这样喝酒?事业不顺、穷困潦倒的男人?

可朱云篷一点也不穷,从他的烈酒和雪茄就知道,况且他还住在凡尔莎东部连琰镇的蛋黄区,独栋独院,也独自一人。

此时他正看着通讯器上的照片,一名长发飘逸的女子,正对着他比着胜利的手势。

女人,当然是女人!世上除了女人还有什麽能把顶天立地的男人变成一个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