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命运多舛(2 / 2)

老嬷嬷带着她穿过后院来到角门,便有几个黑衣侍卫命她上车。车马拉到不知何处的小小庭院,有人搀扶她下了车马。

只见内院正房灯烛昏暗,有两人正自推杯换盏。其中一个中年发福的男人,举杯躬身笑道:“殿下有命,下官无所不从,请使者放心。”

对面一个黑衣人也喝了一杯酒,指着紫芫道:“何大人的忠心,我回去一定会禀报殿下。”

那中年胖子,正是现任太医院医正何虢道。

黑衣人命紫芫上前敬酒,紫芫看衣服,知道这些黑衣人是晋王府的侍卫,无奈只能听从。端着酒盏上前,屈膝给何虢道把盏敬了酒。

何虢道曾在晋王府见过她两次,只都没有看得这么清晰。此刻见娇憨美人娇声娇气立在跟前,心思惑动,色眯眯望着,都忘了接酒。

晋王府的黑衣侍卫见惯此情此景,相互使个眼色,各自退出将房门关了。房中只留下紫芫与何虢道二人。

紫芫登时慌了,便知是萧元辉为拉拢何虢道,将自己送与他。心中大乱,连忙退后道:“何大人,时候太晚了,大人吃过这杯酒,奴婢便退下了。”

何虢道猥琐不堪,将手里酒壶端着,笑道:“紫芫姑娘要走,也只得喝了本官这交杯酒。姑娘既然来了,便是有缘分,吃了这杯再走不迟。”

紫芫知他心思,可心中十分畏惧,只怕自己走不脱,只得强忍着眼泪,上前接了酒盅,含泪饮下,哽咽道:“何大人,奴婢喝了酒,可以放奴婢回去了吧。”

何虢道嗤笑道:“姑娘怎么一口一个要走?岂不知晋王殿下早已做主,将姑娘赏与下官了。”

紫芫哭着只往房内躲,何虢道早扑上来将她抱住,油头光脸满口酒气,扯住她便往内室炕上抱。

他身重力猛,活像嗜血鬣狗,猥琐残忍不可言说,将紫芫按在炕上,胡乱撕扯着,口中污言秽语不断。

紫芫被他制住,哪有反抗余地,哭闹叫唤半日,挣扎得面红耳赤,满脸是泪。

谁知她这般娇弱模样,却让何虢道更加发狂,他淫笑道:“姑娘方才吃了那药酒,咱们今夜好生玩玩!管保一日一夜,将姑娘调和成汁水做的!”

庭院深寂秋风飒飒,满园只听得紫芫哭喊低喘。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房中声息方才止歇。紫芫被何虢道折磨了一夜,被糟蹋的血肉淋漓遍身青紫。

何虢道将她丢在房中,自去太医院当值。紫芫原以为此事完结,谁知院中守卫竟不许她走。

当晚何虢道回来,又拿出许多药物器具,玩出许多花样来。

此后几天,何虢道将她囚禁于此,摆布的求死不得。

如此几日过去,何虢道命老婆子来劝紫芫,满口哄道:“姑娘是晋王府送来的家妓,已经失了清白名节。姑娘出府来勾引了我们何大人,王府也怕丢府里的脸。那边三番两次派了人来催姑娘自尽,还是我们大人拦住了。好在这般丑事只自己人知道,外人还不晓得。晋王府看着姑娘,如狗屎一般,恨不得丢了出去。如今何大人不嫌弃,愿意给姑娘开脸儿。你依旧在这外宅住着,何家里头瞒着些,也好自在过日子。用度都是何大人给,你用心服侍他,总比死了的好。”

紫芫泪眼婆娑地看着这两个婆子,个个狰狞厉色,像是壁画上的罗刹鬼。此事自然由不得她不答应。

当夜紫芫被灌得烂醉,何虢道看着床榻上妙人儿,再不如前些日子那般挣扎反抗,便饥鼠般扑上去撕咬啃噬,丑态毕露。

他淫笑着将酒盏倾倒,殷红酒液撒满腰肢,如鲜血横流。

何虢道晚间得了妙人儿,沉溺枕席之欢。白日里自然要将晋王萧元辉吩咐的事做圆满了。

白氏乃是长公主常用的医女,平日多在宫中侍奉。这日好容易将白氏叫了来,假托询问其父情形,白氏一一说了,身世也与萧元辉所说对得上。

何虢道这边当即便假意问责,栽赃陷害白氏对长公主脉案有误,要拿她入掖廷审问。谁知白氏当即反驳,将何虢道问得哑口无言。何虢道无理强辩,要将人收监时,却又得皇后懿旨,来了三四位尚宫嬷嬷,将白氏带入了内宫。

何虢道一见此情形已知不好,立刻派人去回家,又派人去给晋王萧元辉报信。谁知马车尚未到家,就被禁军统领半路拦住。连他家中也早被抄没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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