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是公职人员,没有固定收入,但是我的业务也等同于我的经济状况。
何况个人收入的高低,并不能决定一个人的价值和地位,更不能用收入来评判一个人。
显然大柱在这种场合问这种敏感的话题是不合适的。
出于一种礼节,海涛还是婉转地告诉了大柱的问话。
人最傻的行为就是炫耀,人最糟的习惯就是冲动。
海涛微微一笑。
“叔叔,我这可不是分享,只能说是给你们汇报,倾听一下你们的建议。我合作搞业务是一种摸索和磨练。现在没有什么业绩,我想总会有成功的那一天。”
大柱听了海涛这么说,心想这小子肯定有实力,不然的话他没有决心和能力做这么大的事。
杨红胜听到杨海涛这么说,总感觉这孩子是一种低调和成熟。
“海涛,我们可是期待着你的成功了,更希望你把事业做强做大。”
“叔叔,我一定会努力的。”
整个过程,海涛似乎对杨红胜谈论的部队生活很感兴趣,他总是想从这里得到一些有价值的内容。
“红胜叔叔,你讲一些在部队的感受,哪怕是有代表性的‘顺口溜'也行啊。”
“海涛,我给你说一句在部队流行的口头禅吧。都说‘步兵紧,炮兵松,稀稀拉拉的后勤兵,苦侦察累有线,枯燥无味是无线,文艺兵个个美,战友看得流口水。”
杨红胜说完笑了。
“叔叔,你是属于哪个类型的呀?”
杨红胜笑着说道。
“海涛,我当兵就是搞生产放炮打山洞,你看我属于哪一个类型的?”
“杨叔叔,我不懂部队专业也对不上号呀。杨叔叔,你回来之后是怎么想的?”
他们几个看到海涛这么好奇,又是这么认真,谁也没有吭气,只是静静的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
杨红胜当了几年兵,虽然在部队没有发展,但是回来的时候,也是怀着满腔热血,信心满满的就退伍了。
总感觉自己回到地方能干一番大事业,刚退伍回来那段时间,他才明白一个退伍兵没有技能,没有文化,找到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是多么的艰难。
几年的部队生活,导致了他与现实社会的严重脱节,所以他就放弃了那种幻想,又回归老本行‘耕田种地'。”
“杨叔叔,你就这样安于现状了。”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很焦虑。好像我在部队那么的‘牛',但是,我现在已经回到了地方,就是一个小老百姓。因为那些曾经的辉煌,不能代表现在,更不能代表将来,还是做一个最现实的自己,这就是我的体会和感悟。”
杨洪胜看到海涛那入神的样子。
“海涛,咱们不说这件事了,耽误你两个叔叔喝酒,他们要有意见了。明天咱们两个人一起去政府,咨询你的想法能否可行?”
红胜说完看了一眼红玉,“红玉大哥,明天我和海涛一起去行吗?”
“当然可行了。他想做的事不能让你单枪匹马去跑办吧。”
“大哥,你太敞亮了。”
海涛听爸爸这种表态心里也很认可。
“杨叔叔,能否实现还要看你的沟通协调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