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玉林在给他们最后的一通电话里有提到过,让他的儿子来找他们,还说让他们尽快逃出临江,回松北去。而且必须带上他的儿子。
金彪看着面前的人,他已经被公安机关除名了,父亲也被抓了进去,此时的他和他们一样犹如丧家之犬,他唯一能投靠的就只有他们,不然只能等着被抓进去。
彭阳杰同样也在打量着金彪,个子不高,长得五大三粗的,眼睛浮肿,看样子应该很长时间没有睡好觉了,也是,他们的人都在抓他,他能睡好才怪。
“你叫什么名字?”金彪问。
“彭阳杰。”这么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早就练就了一副临危不乱的性格,哪怕是在面对敌人,他都会把自己的腰板挺得直直。
金彪看着他,眼睛眯了起来:在不知道他的底细之前,他不可以轻易的相信此人,哪怕他是那人的儿子。
“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出去?”金彪试探性的问。
彭阳杰沉思片刻,说:“如今边境是唯一的出路了。”这是凌伯伯他们让他说的话,但是他有自己的打算。
以他看资料对金彪的了解,此人也许并不像表面看的那样简单,他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临江,一定留了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