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孰好孰坏,自己并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阿苏猛地甩了甩头,像是想把这些奇怪的想法驱出自己的脑海当中。旋即,‘呼’的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双手轻轻拍了几下自己的脸颊。
。。。 。。。
熊子这边乖巧的在犬童赖安的引领下,向着父亲相良晴广的居室走去。途中,犬童赖安向熊子简单的讲述这几年她父亲的事迹以及近来的身体境况。熊子一点点的听着,期间一直都没有出言打断犬童赖安。
于是出现了一副奇怪的情况,犬童赖安一直在不停的说、熊子一言不发的听。许是感到情况渐渐陷于尴尬,犬童赖安渐渐停了话头,只是默默的在头前引路。
熊子一言不发的听着,一边听着父亲的近况,一边打量着变化迥异的家中。比起自己模糊记忆中的家,要富丽堂皇许多、要宽敞广阔许多,可那模糊记忆中的熟悉感觉竟是分毫都感受不到了。
熊子猛然明白这一切已经都不一样了,自己不再是牙牙学语的幼童,而是一个已经被送往联姻交易的砝码了。
恍然明白这一点,使得熊子仿若是顷刻间被抽空了一般,脚步顿时虚乏的有些难以支撑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