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怎么大度？这段日子我是怎么被他们骂的你们也都知道，但凡我小心眼要给他们使绊子还不是轻而易举地事情，谁还没有些小毛病。真不是我小气，实在是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实在太不像话了。虽然我们欢迎批评，但是也不是只有批评啊。的确有很多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其中绝大多数都可以归结为发展的问题。”

“他们揭示问题，能深入分析原因并给出一些建议，我们欢迎。但是实际是什么样的呢。除了夸张的放大这些问题，然后简单的归结于劣根性、制度性又能干得了什么？动不动就是‘定体问’、‘这国怎’、‘亏总民’、‘我陷思、’、‘原是美’……至于展现我们积极向上的一面那就根本不用考虑了，在他们眼里只有问题，完全是为了揭露而揭露，从来都看不见我们解决了多少问题，改善了多少问题。”

“倒是宣传欧米的时候生怕赞美声小了主子听不见，连洋大人放的屁都是香的。我承认我写的书确实有点夸张，也不能说是夸张，只是把今后要发生的事情提前了一下。不能说吗？自己的亲爹亲妈随便骂，别人善意提醒一下野爹身上存在的问题就不行？这算是什么心态。要是由着我的性子的话，这群人谁都别来，你还能指望他们改变想法？”

“别的不说，就比如那个莫语，那天晚上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那不是作品理念的问题，是国格的问题。被人指着鼻子羞辱不敢回击就算了，反而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什么终于有钱在京城买房子了。我呸！我没有把他和汪兆铭划成同一类人已经算是非常大度了。”

“有些过了吧，还是可以挽救一下的。”门下省大管家说道。

“算了吧！你们是不知道塞尔、德利涅、法尔廷斯还有一起做引力波的雷纳·韦斯、基普·索恩、巴里·巴里什整天打电话嘲讽我。他们不理解的是那本书我明明写的很好，在欧米评论界的评价极高，为什么在东大骂声一片，笑话我千万别再受气写小说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做研究去吧。丢人丢到太平洋对面去了。”

“况且这些人的受众实在有限啊，我们当然鼓励他们做出好的作品，但是更应该要求哪些公司别做太差的，得提高他们的下限。所以这些老板、这些兹本其实比那些名家更重要。毕竟市面上最多的东西以及看得最多的还是他们弄出来的。”

那两位点了点头。“这么说的话确实是我们想得不够全面，我们会完善的。不过这样一来主题得变一变了。”

“也没什么难的，不就是鼓励和批评嘛！夸人的话尚书令来说，骂人的事我做，反正在他们的圈子里名声已经臭掉了，也不差这一回。”

大管家有些头疼，什么事情到了班行远这里都得玩儿出一些不一样的花样来。“要不行远你去和尚书令说去？我怕转述你的话说不清楚。”

“别，没时间。明天我就要到外面了。真是的，就不能体恤一下同僚。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孩子还小，几天不见等我回来怕是都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