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从接济的视角出发也存在很大的问题,那就是如何看待溢白的问题。如果把溢白看做是合规(氵去)的,那么几千年来生长在这里人的抗争怎么看?洪天王的义举怎么看?辛亥年江夏起事怎么看?
要知道这些事情都是刻在了碑的浮雕上。所以从这个视角出发编写的话问题很大。
但是抟姐(音)视角好像也不行。按照这个视角溢地大汉的予盾怎么看?溢地青苗的矛盾怎么看?溢城召回的矛盾怎么看?溢地宝藏的矛盾怎么看?总不能说壮汉、青苗等都是错的吧。这样写的话大汉们肯定有意见。
之前学界归学界,部分归部门,意见统一不了,所以进展很慢。现在好了,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班行本来就是历史学家,可以代表史学界;同时又实际领导了工作,怎么做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项工作在情况严峻的当下亟待给出结论。于是向尚书令、中书令汇报并征得同意后,春节假期结束班行远第一时间主持召开相关工作人员参加的会议安排这项工作。
班行远特意去接了戴老师,他是这方面的泰斗。耄耋之年的戴老师为编写做了大量的工作,但是卡在了那个观上。在去会场的路上班行远和戴老师谈了他的打算,戴老师沉思良久说:“你的想法还是非常大胆的,而且突破了原有的桎梏。只是怕是会招致不少人的批评吧!”
“这不是明摆着吗。哪一个负责这项工作的人有好名声?修书的最终目的是为了现在和以后的发展,不是褒扬前面的。怎么有利于我们的建设怎么来,反正也是得罪人的事情,干脆就把他们全都一棒子打死。”
戴老师点了点头说:“按照你的分析也不算冤枉他们,而且从你的角度考虑原来的那些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还是你有魄力。”
“这不是魄力不魄力的事情,关键是学者们思维都僵化了。不敢尝试总想着等上面给说法,全靠指示的话要他们做什么?而且闵伟对这项工作的影响很大,把框框划死了。要我说还是太多想法,求全责备,也不想想以前的事情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和那些遗老遗少有什么关系?是谁把他们真正的解放出来?所以我们是最有资格批评的。”
“之前不少学者的着述都是对溢白持肯定的态度,但是回避了最关键的核心。确实做了一些有利于现在的事情,但是人家的出发点就和我们一样吗?我看未必。”
“其实有没有这套书都不影响我们去研究那段历史,去分析得失。但是那些遗老遗少做得太过分了,至今还在做梦再一次骑在我们头上,想要翻案,把很多领域弄得乌烟瘴气。通过这个工作把调子定下来也能绝了他们的心思。”
“就算以前那些最上面的溢白都不敢不承认武穆是英雄,现在的这些人居然给他抹黑,一定程度上还做成了。真是宣统来了也得惊呼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