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裂痕的石碑上的文字晦涩难懂,姜理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将字读完,眼前一晃,一行文字飘忽而出:
【你通过神秘观想法,观想《归息诀》,领悟太虚归息诀】
姜理闭眼盘坐,修炼此仙术。
一会儿,姜理就明白太虚归息诀的用途,正如文字所描述的那般:“元神抱一,内隐脉门,归藏气息,这是一门可以隐藏自己实力的仙术,万万没有想到,牛道陵有如此级别的仙术不会玩,真是暴殄天物。”
他手指掐诀,将自己的灵力内隐在脉门中,这样就算仙人降临,也无法查探出他的实力,更不用说区区测试石碑。
“自己缺什么,牛道陵就给自己送什么,大恩不言谢,我就埋了你吧。我真够义气啊,杀了你,还帮你处理后事。”
他再次全身检查一遍牛道陵,觉得有没有遗漏什么东西,就地挖坑,将他埋掉。
目光往前面望去,这是除了南门出口外的另外一条出口,现在只有他知道:“也不知道这条通道通往哪里?”
现在下着倾盆大雨,地面全是水滩,远处的丛林被迷雾笼罩,天穹黑暗一片,看着有些恐怖。
忽然,一道耀眼的白光从迷雾笼罩的大山冲出,一只横跨数里的大鸟翻转着身体跃向天穹。
鸟的尾巴长着五根尾羽,像是凤凰般美丽,发出的叫声很古怪,浑身带着雷霆,展翅间宛如两把天刀划过。
天幕被切割出两道裂痕。
姜理以为这只带着闪电的鸟已经足够恐怖,突然撕裂的天幕传出牛叫的声音,一条古怪的生物映入眼帘。
它的身躯覆盖着金色龙鳞,脑袋长着牛角。
带着闪电的鸟和这只像蛇又像蛟的生物在天空中厮杀。
一时间,金光闪烁,乱天动地,苍穹破碎。
姜理嘴角抽搐,因为除了这两只玩意,山林中的灵兽像是复活过来一般,阵阵的吼叫声音在里面响起。
“这种战斗力,随便一只跳出来都可以祸乱天下吧,牛道陵怎么搞的,还想把我带上绝路,幸好我没有闯进去。”
没有一定实力,这条路还真的不能走。
他毫不犹豫掉头就走,顺着原路返回,将两只须弥戒都放在树洞中藏好,再将自己养在小溪边的金鱼和乌龟装在木盆中,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刚想走进房间,一道冷冷的声音传至耳朵:“你去哪呢?”
说话的正是鱼施若,她双手抱胸,靠着墙壁,腰间挂着一条皮鞭,望着浑身湿透的姜理,眼神满是狐疑。
她总觉得姜理有问题,却看不出哪里有问题。
“鱼师姐,我见下好大雨,怕我养的的乌龟和金鱼会被水冲走,把它们带回来。”
“滚回房间,别到处跑,雨停了要继续挖石碑。”
“是。”姜理抱着木盆走进房间,脱掉衣服,将水拧干净,晾在绳子上,躺在卧榻上休息,看似他在休息,其实他在冥想仙术。
窗户外一直偷偷盯着姜理的鱼施若缩回脑袋,刚才脱衣服的过程,她都看见了,脸色泛红,呢喃道:
“身体挺结实,等我到金丹期,拿他来练手,炼出我的元婴也不错。”
想着想着脸色都红了,耳根有点发烫,摇摇头,将污污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扭着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直到她的脚步声音消失,姜理猛然睁开眼睛,道:
“这鱼施若有病啊,偷看我脱衣服,到底是什么嗜好,还有,她说到了金丹期,要用到我炼出她的元婴,这是什么意思?”
“搞不懂,继续冥想。”
三个时辰左右,暴雨停了。
鱼施若,赵始和范乾又赶大家去挖石碑。
只是不知道为何,姜理觉得鱼施若看他的眼神有点怪,她总是拿着她的皮鞭在自己身侧晃悠,偶尔还撩撩她的发丝。
姜理很怕她给自己一鞭。
这一年,他对鱼施若,赵始和范乾的性格了如指掌。
赵始和范乾喜欢装逼,总是御剑在众少年面前转悠,刷存在感,这两人同时暗恋鱼师姐,有色胆没色心的那种,每次都是望着她的背影,姜理把这种人称作是舔狗。
而鱼施若总是拿着一条皮鞭,冷冰冰的,看人不爽就甩一鞭。
但是今日。
姜理觉得鱼施若有点怪,时不时瞅自己两眼,嘴角带着笑容,这样一瞅就是一晚,等第二日天亮时,太阳升起,他才松了一口气。
因为统一修炼胎息诀的时间到。
修炼胎息诀完毕。
白眉长老带着测试碑前来。
开始一一测试众多少年,姜理因为有《太虚归息诀》,顺利蒙混过关,但令他惊讶的是真的出现了新的修仙者。
有一个少年靠着胎息诀,偷偷突破到炼气初期。
少年当场被白眉长老带走,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后来无意中听说这个人被活生生烧死。
白眉长老没有查出他第四个徒弟死亡的原因,将其归咎于消失的牛道陵,愤怒几日,渐渐的恢复平静。
众人依旧麻木没有灵魂地挖着石碑。
直到有半个月后,众人挖到一块有字的石碑,大家才有些兴奋起来。
这一块石碑上面记载的是一则简单的故事,讲述的男女欢愉的乐趣,上面的文字描述和姿势,看得大家面红耳赤。
特别是鱼施若脸色羞红得快要滴出水来,抓着衣裙,满脸羞涩,但又忍不住偷偷看。
【你通过神秘观想法,观想《玉房秘诀》,领悟玉房秘诀】
“我要这种秘诀有什么用,这里又没有妹子,全都是挖石碑的基佬,等等,有一个妹子。”姜理突然想起鱼施若,她是这里唯一的女人,颜值还挺好看,忽然摇摇头,“算了,这女人凶巴巴,臀部还刻着奴隶两字,鬼知道什么来历,还不如自己养的金鱼和乌龟呢?”
他突然产生一个疑问:金鱼和乌龟可以吗?
“巨蜥都可以,为何金鱼和乌龟不行?”他自问自答,最终无奈道:“人不可以,至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