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满身的恶臭，每个人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所经历的。

而比她们更惊愕的要数倒夜香的牛厨娘。

在白玄这些丫鬟之中，牛厨娘知道七小姐就在她们中间。所以牛厨娘挑着夜香直接就闯过去，一路倾洒，连自己身上弄臭了她也不在乎。只是就在牛厨娘高兴不已，认为大功告成的时候，却见这些丫鬟里面，竟然没有七小姐？！

怎么会？

怎么可能？

牛厨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双方这一刻均是有些傻眼。

倒是屋子里面老夫人和大夫人却是看得真真的。

“去看看。”老夫人语气有些低压。

大夫人点头应是。

随后走出去扫了眼落汤鸡一样的白玄等人，又看看牛厨娘。把牛厨娘看得一哆嗦，脸都不敢抬起来，内心一片哀叹之声，这才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大夫何尝不知道牛厨娘真正目的。

心里，大夫人对牛厨娘的失败也是极为叹息。同时暗叹，七小姐真是运气太好。

不过表面上，大夫还得一碗水端平。

她看向牛厨娘，语带严肃地说道，“牛厨娘，罚你三个月的月例补给白玄姑娘她们，你可服？”

大清早的，还是当着老夫人的面。

牛厨娘就算有冤，此刻也不敢喊，怕老夫人一气之下，直接发卖了她。

何况她现在一点不冤，唯一不服的是，七小姐没来。

“是，老奴认罚。”牛厨娘拎着个屎盆子，耷拉着脑袋，毫无生气地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