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慕语歪着脑袋装傻,“没有,是我自己想见你嘛。”
战擎渊不置可否,眼中闪烁着阴晴不定的寒芒,慢条斯理的问:“楚楚,那个人原本是要杀我的,对不对?”
“……”
楚慕语眨了下眼睛,感慨男人太聪明不是好事,明明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就连刚刚见到战擎渊的时候,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都没忘记把话说得很有保留。
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不希望战擎渊把她的死亡归咎于自身,承担不必要的内疚或者痛苦,对他的病情有害无益。
死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总是要继续活下去的。
“怎么样,我说对了?”
见她乖乖的保持沉默,战擎渊很想抓住她蹂躏一番,却又顾忌着她大病初愈的身体而没有妄动。
“战爷,这是个巧合。”
楚慕语抵赖不过,无可奈何的解释:“在拍卖场动手不是那么容易的,他本打算把我当成诱饵,骗您送上门去自寻死路,说到底还是我不够谨慎,惹出这么大的乱子。”
战擎渊定定的盯着她,一眼看透了她心中的那些小算盘,“所以,你为了不让他的计划成功,也为了让他不要杀掉没有利用价值的你,主动让自己病成这个样子。”
“呃……”
楚慕语吞了吞口水,尴尬的移开目光。
好吧,在被抓的当天晚上,她的确在柴房里果奔来着。
结果没想到用力过猛,直接病到人事不省的程度,让男人拿她没有办法,只好等她恢复意识再说。
而她原本的计划,是打算用生病来让男人放松戒心,找准时机反败为胜的……
半晌,战擎渊看着她有气无力的样子,俯身把她打横抱起,迈开长腿走进书房附带的卧室。
把她丢在大床中间,他俯身压了上去,“楚楚,在这件事上,你不欠我什么。”
换而言之,他还在记恨两个人初次相遇时,她差点埋了他的事。
楚慕语听出他的言下之意,抬手勾住他的肩颈,借机求饶道:“战爷,既然您认为我是为了您以身涉险,过往的事情一笔勾销,我们两清,好不好?”
两清?
战擎渊狞笑,修长的手指端住她尖俏的下巴,指尖蹂躏着她没有血色的唇。
楚慕语委屈的皱着眉头,嘀嘀咕咕的小声说:“好吧好吧,我知道自己的小命不能和您的等同,咱们今天先睡了,有什么事日后再说。”
“日后再说?”重复着这个颇有歧义的词语,战擎渊狭长的眼眸中翻涌出阴晴不定的暗色,要笑不笑的开口:“楚楚,同样的话,你有没有对墨云端说过?”
说什么?
楚慕语睁大眼睛表示她的无辜,指天画地的发誓道:“战爷,我对墨云端绝对没有下流的想法,从来都没有!”
因为太过重视,所以不敢亵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