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我疑惑的问了句。
过了约摸半分钟,对面轻轻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你可真下得了手!”
“真的是你啊!”我收了树枝,拄在地上,笃笃敲地,“既然回来了,干吗不出声?鬼鬼祟祟的,挨打也是活该。”
他走近两步,昏暗中显现模糊的轮廓:“在听某人唱歌,不敢多有打扰。”
我脸皮一抽,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呃……我的声音不太好听……”
“走吧。”他叹了口气,转身欲走。
“等等!”我急忙大叫,“你走得太快,我跟不上。”
又是一声低微的叹息,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的扯了我右侧的衣袖。他在前头走,我在后面跟,高一脚低一脚的几乎是三步一跌,他扯着我的衣袖也不回头,只管朝前迈步,只是在我跌跤时稍许停顿,却并不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