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喜,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下:“我先代刘隆谢过陛下!”
“如此谢礼,未免太少。”嘴里小声嘀咕着,顺手一抄,他将我捞进怀里,温热的唇随后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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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武十八年二月,蜀郡守将史歆叛变,攻打太守张穆,张穆翻城逃走,才苟且活得一命,可成都却因此陷落,刘秀派吴汉率兵一万前往讨伐。
马援向交阯推进得十分顺利,见山开道,行了一千余里辗转到了交阯。征侧显然没料到汉军绕海而至,甫一交锋,果然大败,之后仗着地形,隐入丛林,与马援率领的汉军展开了一场游击战。
因为对征侧关注,我虽不能亲至战场,但心里对她却有种说不出的好胜之心,所以对于马援在交阯的战事不免格外留心。马援果然心存仁厚,他每攻下一座城池村庄,非但约束士兵不扰民,还帮助当地百姓收拾战场,迅速恢复家园。在这样宽仁的影响下,当地土著反抗的情绪很快被大大削弱,一些叛民甚至主动归降,得到这样的消息时,我不禁对当初自己的眼光和判断得意起来,如果去的人是吴汉,只怕结果和美军当初攻打越南别无两样,强硬的手段导致民众反抗加剧,如此想要收复交阯的几率实在微乎其微。
当时刘秀不在宫里,正在长安巡狩,祭祀后土。我写信与他,言辞难免自夸,他总也顺着我的意,褒扬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