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敌当前你就不能不讲故事了?”梵雷瞪眼。
鸦山杀手:“还有一个故事,讲的是,两个人遇到勐虎,一个人转身就跑,另一个人却蹲下系鞋带。你知道为什么吗?”
梵雷的冷汗在面具中越流越多:
“因为只要跑得比另一个人快就行了?”
鸦山杀手侧过脸,跟梵雷对视着,点零头。
两人紧贴身体,距离极近,白面具与亡骨面具对视,视线中刀光剑影。
梵雷突然收手,将圣印记收到腰间,准备取出腰间的短剑。
但一只手终究慢了一步,梵雷松开了一只手,只剩一条腿勾住鸦山杀手,着力点愈发减少,被鸦山杀手一个扭腰就甩了下去。
扭腰转身,甩下梵雷,鸦山杀手顺势直接开熘。
他挥了挥那钩爪:
“再见,无脚的鸟儿,现在就是你落地的时候了!”
这个混蛋,怪不得不给我配个拐杖!
梵雷趴在地上,惊怒大吼。
梵雷奋力地爬向大桥的桥边,试图从围栏翻过去,然后听由命。
可没爬几步,黑影已经笼罩了他。
梵雷翻过身,看到尤拉已经去追鸦山杀手了,而老将立在自己面前,神情可怕,长袍的黑影笼罩在自己身上,仿佛死神的黑羽。
梵雷苦笑。
合着那鸟人听到的丧钟、看到的黑羽都是给自己准备的。
“可我还没觐见血君王,还没有告诉他那个危机,我怎能死去!”
梵雷大叫着,洒出一片血蝇。
近距离下,血蝇弥漫了整个空间,甚至由于距离过近,有些血蝇还落在梵雷自己身上,疯狂地撕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