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拉妮做一具身体。”无名，“怎么样，能做吗？”

“拉妮？”这下赛尔维斯是真来兴趣了，“你要做什么？做一具新的身体，好好品味一番？看不出你还有这种趣味，可惜这样就太低劣了，肉体不过是空壳——”

“灵魂才是值得品味的东西。”无名打断他，“拉妮原本的身体毁了，现在需要一具新的躯壳容纳她的灵魂。”

“拉妮翻车了？”赛尔维斯先是一愣，但并未露出多么大的反应，“也算正常，她的那条路，太难走。”

“别感慨了，能不能做？”无名问，“这可是你将功补过的好机会，戴罪立功，就在今啊。”

“什么戴罪立功，你已经答应帮我情了。我不欠什么了。”赛尔维斯赶紧把自己摘出去，“满月女王可是已经答应不杀我了。”

“拉妮没答应啊。”无名，“拉妮对你可不是很满意。你给她做个新身体，她就不好意思杀你了。”

“那我不给拉妮做身体，她就杀不了我了，不是更好？”赛尔维斯。

无名搓着铁盔下巴的铁皮：“拉妮可还有布来泽呢。要是拉妮下令让他杀谁，会怎么样呢……”

“布来泽还没疯呢？”赛尔维斯诧异。

无名瞥了赛尔维斯一眼：“你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待在魔法塔的人，倒是对布来泽的情况挺了解啊。”

“影子野兽早就被植入了诅咒，这又不是什么新鲜事。”赛尔维斯，“布来泽没有中诅咒？”

无名沉吟片刻，：“对，没中，可好了，吃嘛嘛香，一个跳噼能够拍死四个你。”

赛尔维斯似乎被动了，但还是没立刻同意，有些迟疑：

“这可是得罪双指的事情。”

“你不本来就是拉妮阵营的人。”无名，“就算想害拉妮，也用不着考虑双指吧。”

“这是讨价还价的意思。”赛尔维斯。

“你要跟我砍价啊？”无名。

“你是商人不是吗？”赛尔维斯的语气又变得游刃有余起来，“我这是在用对商饶方法跟你交流——我的好处呢？”

无名沉静地看着赛尔维斯，一言不发。

赛尔维斯被看得有点发毛：“怎么了？”

“我是个商人。”无名，“刚起步的时候，还是靠卖肉，一串一串的烤肉卖，跟人一个卢恩一个卢恩的抠。”

无名突然开始怀念过去模式，忆往昔，感慨万千。

“但现在我可是做大了，好歹是个老板，手下不少人。”无名看着赛尔维斯，眼神不善，“你还拿对贩的套路对我，是不是有点不尊重人啊？”

赛尔维斯滴下两滴冷汗：“合着你就在意这种事？”

“什么叫这种事，这种事很重要的！”无名嚷嚷，“不讨价还价，标多少卖多少，才是成功的商队该有的表现！”

无名恼火地抬起手，手里托出一个火球，卡利亚城寨的寒冷硬是被逼退，整个房间被烘得焦热。

“冷静冷静。”赛尔维斯忙，“没你不是大老板啊。但大商队也可以谈判嘛，人家大宗商品的交易也是要好好研究的。”

“是这样吗？”无名一听这个，收起火球。

“那是，都是要谈判的。只是规模要比贩大得多，还有专门的代表和专家帮忙谈牛”赛尔维斯安抚着无名，“高级的讨价还价，正是大老板的标志呀！”

无名满意了：“不错，你得很有道理，你很上道嘛。”

赛尔维斯松了口气，暗骂无名一句傻子。